【木苏里】此时
※黑天/全高/某某,但愿人长久♡
※究惑是久远旧文补档(x)
※超水的摸鱼意识流(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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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海斑斓,星球在宇宙中平稳运行。微风吹拂大地,阳光撒了万里无边,在世间留下痕迹。梧桐外的巷口占尽了云卷云舒,人们散落在各方。
这一刻,楚斯再一次惊于萨厄·杨那无人能敌的不要脸。
萨厄·杨用他那超乎常人的思维,在楚斯不知道的时候,确确实实地将以往说过的话落到了实处——他将手里那用来“记账”的本子在楚斯眼前晃了一圈儿,又变戏法似的收回去。
这种纸质本子已经称得上收藏品的年代,它的纪念意义也是超乎非凡地重。
那上面记着诸如楚斯某年某日欠了点什么的账,罗列清晰,还能分门别类,有些已经兑现的前面还打着小对勾。
萨厄·杨透明的眸子浅而亮,此时此刻又明白地装着一个面前人。
楚斯看他一眼,伸手钳住萨厄·杨的胳膊。萨厄·杨懒洋洋地倚靠在一边,也不挣扎,周身都放松。
这一刻,天际汇成一线。
游惑的肩颈上撒满了落日的余晖,白色衬衣上是一片显眼的红,分开几缕到他的脸颊上,沾得线条模糊柔和。
他肩背松垮,显得格外放松,手里提着的购物袋上是大大的商店logo,里面杂七杂八堆着些日用品。
秦究落后他一步。
傍晚时分,街道上是鼎沸人群,温度正好、阳光也正好,飞鸟徘徊着归去,留下几抹不去的叫声。
一年四季的寒暑都普通。
街边吵闹,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对话,气氛静谧却惬意。
秦究嘴里咬着根找零化的棒棒糖,被他咬碎剩下了糖棍,过于甜腻,黏在口腔里一直散不去味道,他用舌尖顶顶上颌,上前一步跟游惑比肩。
周围一切都是颇为稀奇的。和系统里没什么不同、却又处处都是不同。从人到物,都透露着昂扬的生命力,以及那一点系统里没有的真实。
游惑将购物袋换了个手提着,秦究注意到了,也把自己手里的那个换到了另一边,和游惑挨着的手就牵上了他的手指。
温凉的触感,彼此勾着对方,牵连不断。
回家的路短又漫长,方才去离小区不远的超市买东西,两个身量修长的大男人,频频引得侧目,可谁都没去在意旁人的眼光,两人间自有一番别人无法插足的氛围,平静又怡然。
游惑没由头地开口:“秦究。”
“嗯?”
秦究偏头过去,两人同样地面朝橘红夕阳,眼眸里也沾了层红在闪闪发亮。游惑的眼睛肉眼可见地弯着,继而偏回头去,放开他的手,大步向前走。
秦究笑出了声,嘴里的糖棍一颠一颠。
这一刻,江添睡的很熟。
楼下轻微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被接连放大,再缓慢地隔绝在外,小小房间里仿佛几时多了一道屏障,无赖又蛮横,让盛望只能听得到江添的呼吸声。
屋子里几乎是昏暗一片的。
他哥睡觉时肩背难得松垮,微朝里侧躺着,半边脸陷在枕头里,脸颊的锋利线条就被柔和起来,能盛着所有光的眼睛闭着,眼睫很长。
盛望一夜都没怎么睡。
这和那集训时的小小“假期”不一样,在“家”里,有盛明阳和江鸥在,他们暧昧的小心翼翼又变相的明目张胆,不是以往靠做题到凌晨时分,而是在夜深人静之时,盛望悄悄地爬了他哥的床。
江添倚靠着床头等他。
江添鼻梁上架着眼镜,微垂着头看手机。屏幕上还是方才他们的聊天界面。
店庆:好像没动静了。
店庆:我去啦。
店庆:靠,怎么跟做贼一样。
盛望蹑手蹑脚推开江添留给他的门,门内是昏黄灯光笼罩下的江添,少年一身金黄色的绒边,显得好看极了。
尤其是那抬头看过来的一眼,让盛望整个脑袋都混沌一片,几步迈过去,心里倒是大胆地很,到了人跟前,那狂风骤雨一般的前奏就变成了一个啄吻,被江添按着后颈亲了下去。
他哥睡觉太老实,胳膊揽在他腰上一动不动,只是体温难以忽视。
起初两个人都睡不着。
同床共枕虽谈不上第一次,可算起来这还是不太一样。黑暗里的呼吸声明显,尤其是两个人的交织在一起的时候。
睡得太晚,醒的又太早,可盛望精神依然很亢奋。
看着他哥的睡脸就能发起漫无边际的呆,想了九万里的长久。
这一刻,天鹰Υ星在时间里奔流;现实世界灿烂而明媚;家里院子落着稀疏灯火,时光永恒似的前行。
这一刻,我和你都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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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楚斯端着一张斯文败类的脸,面无表情地读萨厄·杨账本时,萨厄·杨克制不住的低低笑声,囫囵在嗓子里,压的轻,却一声声抵着楚斯的耳膜。
就像秦究落后一步在游惑身后,发梢沾染着夕阳的光彩。
就像盛望眉眼弯起,笑着对睁开眼的江添说:
“早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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